第三十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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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一章
今天，是不一樣的。
起碼，對於她來說如此。
——《姜楊的真心話日記本》
臨近考試，不論姜楊怎樣的擠時間，兩人的見面終是少了些。
報考學校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，林年倒是不用很操心，大多都由陸星辰一手接了過去，也不需林年插手，選好了聯考期間準備報考學校。
與此同時，姜楊偷偷地組了團，謊稱是湊個小團體在考試學校對面一起租房子方便藝考，實際上卻打著能和林年多見見的念頭。
年少時，要好的人永遠是那麽幾個，不多時便組好了，只差一個林年。
林年剛收到消息，卻有些遲疑，先是拒絕了提議。姜楊、宋冉冉幾個人輪番上陣，才打消了她的猶豫，答應一起住。
一月的中旬，正是冬天最冷的時候，考試正式拉開帷幕。
林年獨自拖著個行李箱到了六個人一起組的房子裏。房子就在報考點附近，面積不大，兩室一廳，剛進門多加了一襲床鋪，正好住的下六個人。
她們一到了便分配好了房間。林年和蘇念住一個房間，宋冉冉與何沐在對面，而男生住在門口的彈簧床上。
到了傍晚，五個人湊在客廳相聚著看著動漫，僅有林年一個人躲在房間。
她透著一線房門的縫隙往客廳看，細小的縫隙裏，五個人吵吵嚷嚷的笑聲穿透進清冷的臥室，五個人圍坐著相互打著趣。
林年扣一下門把手，想打開，又害怕，這樣的情緒反覆的出現著，讓她下不定決心。
還是怕。
林年嘆了口氣，生起了自己的悶氣，隨手提了本書坐在了床上無趣地看著，書本上的文字像是被誰放大了似的，暈暈地往她眼睛裏撞，卻撞不進腦子。
褲子裏的手機“嗡嗡”地震動兩聲，林年將書慢慢放在一旁，掏出手機來看。
來自姜楊：怎麽了？
來自姜楊：你生氣了嗎？
其實沒有，她一點兒也沒有，覺得沒什麽好生氣。
只是不太習慣。
林年看著兩條信息，有點難過。如果告訴她自己害怕和別人相處，她不確定姜楊會不會像看怪物一樣看自己。
她悶悶地，只回兩個字：“沒有。”說完她隨便將手機丟到一邊，眼睛雖看著書，耳朵卻豎起來細細地聽著門外起伏的笑聲。
要不然出去吧。
她將書本闔上，剛想放到一邊。“吱—”地一聲，臥室的門被打開了。
姜楊只穿一件白色短袖，半推著門，看著窩成一團的林年走了過來，坐在床邊，壓下一角，小心地試探道：“你心情不好呀。”
林年不好意思地撓了一下劉海：“真的沒有。”
“那我們不理她們了，我陪你玩。”說著，姜楊小跑了出去，又拿了個平板才回來，他將門閉上，爬在床上將平板打了開來。
封閉的小臥室，姜楊與林年並排爬在嫩粉的被子上，軟撲撲地攤著，兩人的呼吸都淺淺地撲在對方手上，能聞到彼此的氣息，打開了歡樂鬥地主。
時間過了一大半，門“砰—”的一聲被撞開了。
韓澤與宋冉冉門聚集在門口，往裏面瞧著，只見一男一女隔著用被子捏起的線條，面色嚴肅地討論著該出什麽牌。
韓澤：“……”
蘇念：“…….”
何沐：“不是吧？”
宋冉冉：“你們在裏面呆了兩個小時，就玩鬥地主了？”
林年見門口聚了一堆人，控制不住地將身子又離姜楊遠了再遠，捏著耳垂，弱弱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韓澤一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姜楊，道：“鬥個地主還關門。”
蘇念輕輕拍了一下韓澤，擠了下眉，挪到床邊拉起林年，笑得溫柔道：“出來吧。”
她話語輕輕柔柔，手上也並沒有用力，林年卻真的走出那間小小的房屋，到了客廳。
窗外的夜色很深，下著點點小雨，拍打在窗上。
六人擠在小小的沙發上，挑選著想看的電影。不知是誰提了意見，講到了恐怖片，林年一聽也來了精神，將腳放在沙發上用手圈著小腿，認真地提著意見。
為了迎合氣氛，室內的燈都熄滅了，只有有電視屏幕所發出的藍光，幾個人都繃著呼吸，大氣不敢喘一個。
電視屏幕突然炸黑，每個人臉上僅有的藍光都消失不見。眾人只當是接觸不良，剛想起身開燈。
猛地，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凸了出來，目光陰森森地盯著鏡頭，展現在眾人面前。
像是早有預謀，一旁的姜楊“撲”地一下，緊緊地拉住了林年的手，將她的手握進了手心，小力的摸著，像是安撫，又像是自己因為緊張才本能的握住她的手。
而一旁的蘇念突然大叫了一聲，直到畫面逐漸恢覆正常，蘇念的餘驚仍是未了。她語氣顫抖著，嗚地一聲，在黑暗中軟軟地道：“我好怕。”
韓澤聽著軟糯地聲音，有那麽一瞬間沖動想把蘇念摟進懷裏，但還是忍住了，只是輕輕地拍了兩下蘇念，詢問起了大家的意見：“要不要我去開燈？”
林年一聽開燈，無聲地將自己的手從姜楊手裏抽，一點點挪出手心。剛露了一半，手又被抓了回去，姜楊聲音淡淡地，沖韓澤假意道：“開燈看恐怖片多無聊，別開了。”隨即將林年的手抓的更緊了。
姜楊偷偷地低下頭瞥著手裏握著的手，不敢用勁地捏了一下，軟白的小手像是棉花糖似的，一捏就塌下去一塊，稍微放開又很快地彈了起來。
這姑娘的手到底用什麽做的？軟乎乎的。
姜楊忍不住地想，怎麽能這麽好玩。他樂此不疲的玩著，看著恐怖片也控制不住嘴角揚起的弧度。
林年本身就有些僵硬，這麽被捏著，更是動都不敢動，眼睛直撲撲地盯著電視，可片子裏的鏡頭是一個都沒看進去，腦子裏都是兩只手握在一起的觸感。
姜楊的手心溫熱，像是小時候自己烤過的壁爐，將兩只手放在邊上，整個人的毛孔就可以張開，往外冒著暖意，舒適極了。
林年的手很快也熱了起來，兩只手覆上一層薄薄的汗，黏黏膩膩的。兩人的手每動一下，似乎有無數的小水珠要聚集起來，墜落下來。
電影也即將進入尾聲，林年這才成功抽出自己的手，用汗漬漬的手捏一下耳垂，燙燙的。
“哢噠—”，白織燈被韓澤打了開來，只見三個女生面色都十分蒼白，只有林年一個人臉紅撲撲的。
韓澤疑惑地看著林年的臉，不識趣地補了一刀，揶揄道：“看來林年看的挺熱血沸騰的。”
林年噎了口口水，急忙拿著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，將頭低低地，小聲應著：“還…還行吧。”
幾個人又聊了一會，散落開來，準備明天的考試。林年和姜楊到都沒走，仍是並排坐在沙發上，她低著頭捏著自己的虎口，語氣弱弱地問：“你剛剛幹嘛啊。”
“沒幹嘛呀。”
“你！”林年有些急了，將頭扭過去，看著姜楊，舉著自己的手問：“那這是幹嘛呀。”
姜楊似笑非笑，摸了摸下巴，倒是不以為意的反問道：“你說呢？”
流氓。
林年偷偷地想，臉又紅了起來，強壓著抖動地聲音，哼了一聲，道：“不想理你了！”
“沒事。”姜楊看林年的表情更是想笑，湊上臉去，笑嘻嘻道：“我理你。”
臭不要臉吧這就是。
也不知說了什麽，時間一轉眼就到了十一點。
姜楊和林年壓低著聲音，互相道了晚安，才各自收拾起東西來。
深夜，林年洗漱好悄悄地推進房門，摸著黑將衣服換好後，躺了下來。她剛躺下，蘇念便翻了個身，臉直對著她。
黑暗中只亮起一雙眼，語氣依舊輕柔地問：“和姜楊？”
“啊？”
林年沒有反應過來，心卻率先就範，猛烈地抨擊起來，上下跳動個不停。
安靜的氛圍，傳著蘇念翻動被子的聲音，她面朝起天花板，拍了一下身邊的被子。林年隨後躲了進去，藏進被子裏，又聽蘇念道：“姜楊挺好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她不知道除了這句話還能再接什麽。
林年隱約地覺得蘇念知道什麽，卻又不敢確定，先說出來。身子雖是平躺著的，與蘇念一樣，但精神卻高度緊繃著，等著蘇念的下一句話。
“你也很好。”
蘇念的話語不重，但卻讓林年心裏暖了一下，像是有人在自己頭上重重地揉了一下，告訴自己“你做的很好”。
她好久沒聽過有人這麽說了，眼睛竟然有些濕了起來，潤潤地劃著。
“所以。”蘇念說到這裏，像是故意延長了音節，吊著林年的心，繼續道：“我覺得你們在一起挺好的。”
林年躲在被子裏，悶著鼻息，輕輕地“嗯”了一聲，隨後反應過來，連忙否認道：“沒有…我們沒在….”說到這裏，她自己都不信了。
“不管你們在沒在一起。”她對過林年，將手放在被子上，摸到了林年的手，像是想傳遞出自己的真心。
明明是隔著厚重的被子，林年卻有一種兩只手握在一起的感覺，將手也往上擡了擡，融進蘇念的手掌裏。
她聽著耳邊蘇念肯定的聲音，道：“我都支持。”
“嗯。”
最近我好像都喜歡寫一些很奇怪的味道
再也不是單純的美食文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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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碼，對於她來說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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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，姜楊偷偷地組了團，謊稱是湊個小團體在考試學校對面一起租房子方便藝考，實際上卻打著能和林年多見見的念頭。
年少時，要好的人永遠是那麽幾個，不多時便組好了，只差一個林年。
林年剛收到消息，卻有些遲疑，先是拒絕了提議。姜楊、宋冉冉幾個人輪番上陣，才打消了她的猶豫，答應一起住。
一月的中旬，正是冬天最冷的時候，考試正式拉開帷幕。
林年獨自拖著個行李箱到了六個人一起組的房子裏。房子就在報考點附近，面積不大，兩室一廳，剛進門多加了一襲床鋪，正好住的下六個人。
她們一到了便分配好了房間。林年和蘇念住一個房間，宋冉冉與何沐在對面，而男生住在門口的彈簧床上。
到了傍晚，五個人湊在客廳相聚著看著動漫，僅有林年一個人躲在房間。
她透著一線房門的縫隙往客廳看，細小的縫隙裏，五個人吵吵嚷嚷的笑聲穿透進清冷的臥室，五個人圍坐著相互打著趣。
林年扣一下門把手，想打開，又害怕，這樣的情緒反覆的出現著，讓她下不定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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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年嘆了口氣，生起了自己的悶氣，隨手提了本書坐在了床上無趣地看著，書本上的文字像是被誰放大了似的，暈暈地往她眼睛裏撞，卻撞不進腦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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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自姜楊：你生氣了嗎？
其實沒有，她一點兒也沒有，覺得沒什麽好生氣。
只是不太習慣。
林年看著兩條信息，有點難過。如果告訴她自己害怕和別人相處，她不確定姜楊會不會像看怪物一樣看自己。
她悶悶地，只回兩個字：“沒有。”說完她隨便將手機丟到一邊，眼睛雖看著書，耳朵卻豎起來細細地聽著門外起伏的笑聲。
要不然出去吧。
她將書本闔上，剛想放到一邊。“吱—”地一聲，臥室的門被打開了。
姜楊只穿一件白色短袖，半推著門，看著窩成一團的林年走了過來，坐在床邊，壓下一角，小心地試探道：“你心情不好呀。”
林年不好意思地撓了一下劉海：“真的沒有。”
“那我們不理她們了，我陪你玩。”說著，姜楊小跑了出去，又拿了個平板才回來，他將門閉上，爬在床上將平板打了開來。
封閉的小臥室，姜楊與林年並排爬在嫩粉的被子上，軟撲撲地攤著，兩人的呼吸都淺淺地撲在對方手上，能聞到彼此的氣息，打開了歡樂鬥地主。
時間過了一大半，門“砰—”的一聲被撞開了。
韓澤與宋冉冉門聚集在門口，往裏面瞧著，只見一男一女隔著用被子捏起的線條，面色嚴肅地討論著該出什麽牌。
韓澤：“……”
蘇念：“…….”
何沐：“不是吧？”
宋冉冉：“你們在裏面呆了兩個小時，就玩鬥地主了？”
林年見門口聚了一堆人，控制不住地將身子又離姜楊遠了再遠，捏著耳垂，弱弱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韓澤一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姜楊，道：“鬥個地主還關門。”
蘇念輕輕拍了一下韓澤，擠了下眉，挪到床邊拉起林年，笑得溫柔道：“出來吧。”
她話語輕輕柔柔，手上也並沒有用力，林年卻真的走出那間小小的房屋，到了客廳。
窗外的夜色很深，下著點點小雨，拍打在窗上。
六人擠在小小的沙發上，挑選著想看的電影。不知是誰提了意見，講到了恐怖片，林年一聽也來了精神，將腳放在沙發上用手圈著小腿，認真地提著意見。
為了迎合氣氛，室內的燈都熄滅了，只有有電視屏幕所發出的藍光，幾個人都繃著呼吸，大氣不敢喘一個。
電視屏幕突然炸黑，每個人臉上僅有的藍光都消失不見。眾人只當是接觸不良，剛想起身開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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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早有預謀，一旁的姜楊“撲”地一下，緊緊地拉住了林年的手，將她的手握進了手心，小力的摸著，像是安撫，又像是自己因為緊張才本能的握住她的手。
而一旁的蘇念突然大叫了一聲，直到畫面逐漸恢覆正常，蘇念的餘驚仍是未了。她語氣顫抖著，嗚地一聲，在黑暗中軟軟地道：“我好怕。”
韓澤聽著軟糯地聲音，有那麽一瞬間沖動想把蘇念摟進懷裏，但還是忍住了，只是輕輕地拍了兩下蘇念，詢問起了大家的意見：“要不要我去開燈？”
林年一聽開燈，無聲地將自己的手從姜楊手裏抽，一點點挪出手心。剛露了一半，手又被抓了回去，姜楊聲音淡淡地，沖韓澤假意道：“開燈看恐怖片多無聊，別開了。”隨即將林年的手抓的更緊了。
姜楊偷偷地低下頭瞥著手裏握著的手，不敢用勁地捏了一下，軟白的小手像是棉花糖似的，一捏就塌下去一塊，稍微放開又很快地彈了起來。
這姑娘的手到底用什麽做的？軟乎乎的。
姜楊忍不住地想，怎麽能這麽好玩。他樂此不疲的玩著，看著恐怖片也控制不住嘴角揚起的弧度。
林年本身就有些僵硬，這麽被捏著，更是動都不敢動，眼睛直撲撲地盯著電視，可片子裏的鏡頭是一個都沒看進去，腦子裏都是兩只手握在一起的觸感。
姜楊的手心溫熱，像是小時候自己烤過的壁爐，將兩只手放在邊上，整個人的毛孔就可以張開，往外冒著暖意，舒適極了。
林年的手很快也熱了起來，兩只手覆上一層薄薄的汗，黏黏膩膩的。兩人的手每動一下，似乎有無數的小水珠要聚集起來，墜落下來。
電影也即將進入尾聲，林年這才成功抽出自己的手，用汗漬漬的手捏一下耳垂，燙燙的。
“哢噠—”，白織燈被韓澤打了開來，只見三個女生面色都十分蒼白，只有林年一個人臉紅撲撲的。
韓澤疑惑地看著林年的臉，不識趣地補了一刀，揶揄道：“看來林年看的挺熱血沸騰的。”
林年噎了口口水，急忙拿著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，將頭低低地，小聲應著：“還…還行吧。”
幾個人又聊了一會，散落開來，準備明天的考試。林年和姜楊到都沒走，仍是並排坐在沙發上，她低著頭捏著自己的虎口，語氣弱弱地問：“你剛剛幹嘛啊。”
“沒幹嘛呀。”
“你！”林年有些急了，將頭扭過去，看著姜楊，舉著自己的手問：“那這是幹嘛呀。”
姜楊似笑非笑，摸了摸下巴，倒是不以為意的反問道：“你說呢？”
流氓。
林年偷偷地想，臉又紅了起來，強壓著抖動地聲音，哼了一聲，道：“不想理你了！”
“沒事。”姜楊看林年的表情更是想笑，湊上臉去，笑嘻嘻道：“我理你。”
臭不要臉吧這就是。
也不知說了什麽，時間一轉眼就到了十一點。
姜楊和林年壓低著聲音，互相道了晚安，才各自收拾起東西來。
深夜，林年洗漱好悄悄地推進房門，摸著黑將衣服換好後，躺了下來。她剛躺下，蘇念便翻了個身，臉直對著她。
黑暗中只亮起一雙眼，語氣依舊輕柔地問：“和姜楊？”
“啊？”
林年沒有反應過來，心卻率先就範，猛烈地抨擊起來，上下跳動個不停。
安靜的氛圍，傳著蘇念翻動被子的聲音，她面朝起天花板，拍了一下身邊的被子。林年隨後躲了進去，藏進被子裏，又聽蘇念道：“姜楊挺好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她不知道除了這句話還能再接什麽。
林年隱約地覺得蘇念知道什麽，卻又不敢確定，先說出來。身子雖是平躺著的，與蘇念一樣，但精神卻高度緊繃著，等著蘇念的下一句話。
“你也很好。”
蘇念的話語不重，但卻讓林年心裏暖了一下，像是有人在自己頭上重重地揉了一下，告訴自己“你做的很好”。
她好久沒聽過有人這麽說了，眼睛竟然有些濕了起來，潤潤地劃著。
“所以。”蘇念說到這裏，像是故意延長了音節，吊著林年的心，繼續道：“我覺得你們在一起挺好的。”
林年躲在被子裏，悶著鼻息，輕輕地“嗯”了一聲，隨後反應過來，連忙否認道：“沒有…我們沒在….”說到這裏，她自己都不信了。
“不管你們在沒在一起。”她對過林年，將手放在被子上，摸到了林年的手，像是想傳遞出自己的真心。
明明是隔著厚重的被子，林年卻有一種兩只手握在一起的感覺，將手也往上擡了擡，融進蘇念的手掌裏。
她聽著耳邊蘇念肯定的聲音，道：“我都支持。”
“嗯。”
最近我好像都喜歡寫一些很奇怪的味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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